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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不离鼠村的不速之客》第一章 千年老龟联手魔法师大战蛇精

2016-2-1 16:18| 发布者: 黄萍| 查看: 13069| 原作者: 李敏|来自: 益阳在线

摘要: 1月25日,本网以“一个生活在童话世界里的人”为题,报道了益阳市交警支队一大队民警李敏业余时间潜心童话创作的故事。从今天起,本网特辟“副刊”,每周一章连载她的长篇童话小说《猫不离鼠村的不速之客》,以飨诸 ...

     1月25日,本以“一个生活在童话世界里的人”为题,报道了益阳市交警支队一大队民警李敏业余时间潜心童话创作的故事。从今天起,益阳在线特辟“副刊”,每周一章连载她的长篇童话小说《猫不离鼠村的不速之客》,以飨诸位网友。

 

《猫不离鼠村的不速之客》连载一

 

第一篇

 

千年老龟联手魔法师大战蛇精

 

李  敏



干净利落的我,讲起故事来同样兴致很高,就因为我要说的故事太多,有一天,突然决定将故事编成书,这事就这么定了。

传说猫的祖先是猫头人,这个没有历史记载,也就无从考究,据说,五百年前猫头人移居到现在的猫不离鼠村一带,为了扩大疆土,不得不与已经占山为王的石木鬼、三角鹰两支队伍抢战地盘。猫头人的国王运用占卜和灵活的战术与雷电相结合,在夜深人静的晚上,国王亲自带领他的无敌战将科多兽,悄悄潜入石木鬼的大本营,一举捣毁了石木鬼的老巢。随后又将三角鹰的部队打散,将所有的残兵败将,赶出山寨。猫头人成功地在这片土地上,建立起了自己的王国,猫头人一度成为宇宙超级至尊国王。猫头人的传奇故事,对一直居住在猫不离鼠村的猫来说,是他们永远的骄傲。

怪树林以前可不是现在的样子,那时,人们叫怪树林为绿甘泉,整片林子郁郁葱葱,宽大的树叶,毫不客气地遮挡着太阳对树林的直射,林中山泉甘甜,缓缓流淌,可以解渴。正当村里的猫们把日子过得欢乐而富有情趣时,这天,猫不离鼠村突然来了一蛇精。可怕的蛇精不顾一切地作践山上的树木,用种种恶毒的方法迫使大家搬离家园。令蛇精不解的是,它的这种侵略行径,既没有逼走林中的老山龟,也没将村里的猫们逼走,自己到头来也弄得很无趣。

对于千年老龟三番五次的劝告,蛇精根本不愿听,反而变本加厉。她清楚地知道老山龟手里的拂尘,能使地球侧翻,但代价是地球上所有的生物都有可能从地球上消失,还有可能下到十八层地狱。老山龟稳坐山洞,紧握着手中的拂尘念念有词,他对蛇精的无理取闹,暂不理采。

气极败坏的蛇精藏在林子里,一心想占山为王,拒绝拜访千年老龟,而且对着他居住的山洞,吐着火焰。老山龟对蛇精的到来原本就不高兴,现在更是被她惹得火冒三丈,可蛇精偏偏不懂如何罢手为妙。最让千年老龟没想到的是,那些善意的劝阻,反而激发了蛇精身上的劣性脾气,老山龟对身边发生的一切看在心里,只等时机一到就对她的毒牙进行反击。

说起千年老龟联手魔法师,苦战蛇精的八十一天,对所有村民来说简直就是一场恶梦。蛇精对着茂盛的树林,大吞火焰。猫民们躲在窗口大声喊叫,打破蛇精的嘴,拔掉她嘴里的毒牙。事实上,多数的猫早已吓得魂不守舍。一个月,二个月,又过了大半个月,整个村庄像龙卷风扫荡过,后山更是满目疮痍,几乎没有一棵长着茂密树叶的树,还能挺立在林中。光秃秃的、东倒西歪、不留半片树叶地倒在一边。蛇精从嘴里吐出两个精灵,充当着毒盾,然后将自己藏在毒盾的后面,这样就能近距离的接近到老山龟,而不被他发现,自然而然地占到较大的便宜,蛇精对于战胜老山龟,把握十足,躲在毒盾的后面静静地等待机会,蛇精一旦发怒,便无法承受身体的野性,就会毫不费力地燃烧身体内的法力,几次将老山龟逼得近乎绝境之地。

千年老龟使用合攻法,破解了第一颗精灵充当的毒盾。要想限制蛇精吐在山林的第二颗毒盾,这就需要自身的法力与小精灵毒盾自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需要配合才行。可是第二颗毒盾完全被蛇精控制,而且离他越来越远,无法与自己的法力配合。

几经回合,蛇精的打法,简直就是恶魔猎手,老山龟已修练千年,一看就懂,见情况不妙,连夜敲开了白公馆的院门。“对不起”,他对负责安全的白保安说:“就算从石缝中穿过,也要将这两封信送出去。到时,我会用咒语使出豺狼野兽的叫声,尽量使蛇精头脑混乱,分不清东南西北;但这个时间非常短,很快就会恢复正常,用不了多久,蛇精就能正确判断,并做出退可防,进可攻的方案。”然后郑重其事的将两封信,交给白保安,一封信的信封上落有村长的名字,另一封的信上落有魔法师的名字。白保安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但接信时却抖得很,幸亏有妻子白大婶的搀扶。

白保安接过信,与妻子趁夜出发了。还好,两封信都已送到,回来不到半个钟头,五点的钟声就敲响了,村庄依然是暮色浓重,但在一丝丝在往角落里退而慢慢显示出太阳的光芒,村民们只能拼命克制的躲在窗前静观。

幸亏白大婶夫妇找来魔法师,配合千年老龟一起降蛇精。魔法师一来,在稍为空旷一点地方,虚设箭塔,仅借先发制蛇的优势,率先将阵型调整好,开始迎战,当然此时的目的,并不是要在与蛇精的正面交战中,占得先机,而是“消耗战”,即慢慢消耗蛇精不断吐出的小精灵毒盾。

村长趁夜暮降临,派村民送来了许多吃的,千年老龟便将吃的递给魔法师:“来,吃点东西解解困。”

魔法师自始自终没有多话,他把送到手的东西也推掉了,从口袋里抽出一块黑面包,独自嚼了起来。

千年老龟默默注视着魔法师,似乎有点惊讶,却装着没事一般,吃着手中的食物,吃完后将头缩进龟甲,一声不吭的休息。

激战随之而来,魔法师起身,冷静地观察着地形,试着释放了几颗带咒语的烟雾弹。烟雾弹几次遇上小精灵毒盾,却无法破解那超高血量的毒盾,而蛇精却定时的向外面吐着毒盾,树林里游动的小精灵毒盾越来越多,这一现象太可怕了。千年老龟看着魔法师与蛇精苦战了一个星期,也没能分出一个胜负,显得非常着急。

摩法师思量了一会,建议采用吸血光环,提高烟雾弹本身的血量,去刺激小精灵毒盾。并强调,“你我在无法战胜蛇精时,必须联合起来,懂吗?”

“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你能说话,乍不早说呢?你瞧瞧这沉闷的气氛,不闷死在片焦土上才怪。只要你说话,我愿将头功让给你好啦,商量对策是目前最最重要的事,你说是吧。”老山龟将手中的拂尘一扬,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我不会说话?不……,我是懒得与你搭腔。要不是他们再三求我,我才懒得与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联手呢,一双没睡醒的眼,好似在一千年前。”魔法师漫不经心地说道。

“看来你在责怪我不够热情,这样吧,等降完蛇精,村长会带上漂亮的姑娘为你庆功。到时候,老朽陪你喝上三天三夜的酒。你先让我回洞,打个盹行吗?”老山龟打着哈欠,困得简直打不开眼睛了。

“你要回洞睡觉,是一会儿,还是一千年。”魔法师提拔就准备往村外走。

“怎会睡那长时间,你是在挖苦我吧?那么我们就继续商量降蛇妖的事,请你先说说吧。”

魔法师看了一眼疲惫的老山龟,说道:“我建议在箭塔的另一侧挖地洞,主要的目的就是缠住她,分散她的注意力,让蛇精不可能知道我们的意图。如果可以的话,每个晚上我们建一个箭塔,等建到一定数量,我们再与蛇精进行一场正真的较量。”

老山龟突然眼前一亮,“哦,我知道了,然后再采取蜘蛛流的打法,蜘蛛流看似呆板,实则有很多变数,蛇精在这许许多多的箭塔前,肯定会眼花缭乱。”

“是啊,再多的小精灵毒盾,也会被这些箭塔挡开,你说得太对了。”老山龟不得不对魔法师另眼相看。

魔法师从腰间取出一张地图时,好像还掉了什么,老山龟指了指潮湿的地面,但魔法师并没有在意老山龟在说什么,一脚将那团黑影踩进了松软的泥巴里,继续指点着地图,“无耻的家伙往往精力旺盛,必须轮流对蛇精进行骚扰,认真侦察对手,一开始无需打得那么激烈。”

“无需激烈是什么意思?”千年老龟不解地问。

“面对那么多飘散在林子里的毒盾,你是无法招架住的,甚至你不会知道蛇精到底藏在什么地方,必须找准时机,联手对蛇精进行秒杀,破解这场噩梦。”

“好啊!”

蛇精每天都在他俩面前玩花样。戴上头环的蛇精,越来越像一个疯狂的毁灭者,老山龟与魔法师无法知道头环的杀伤力,但老山龟明显的感觉到,戴上头环的蛇精,可以增加疾风滑翔的次数。日子一天天过去,村长也很着急,但他却无能为力,只能远远地观战。

老山龟手握拂尘,穿着影形衣,与那些经不起碰的小精灵毒盾,以身相撞。好在他修练千年,几经上千个回合,蛇精终于得到了应有的下场,面目狰狞地倒在了血泊中。老山龟看着倒在地上、满身血腥的蛇精,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千年老龟联手魔法师击败蛇精的消息,在猫不离鼠村不胫而走,村民们手拿棍棒,骂骂咧咧地涌向树林,等千年老龟确定蛇精身上,再无邪恶的东西作祟,才敢朝蛇精身上大吐口水。就在他们用棍子,将蛇身推来搡去时,老山龟却不得不与魔法师,一一戳穿那些飘散在林中的小精灵毒盾。而每一颗精灵毒盾在戳穿后,都会释放出那种高血量的血腥臊味,那气味可使你崩溃。

有声音在吆喝“村长来了”,村民不由自主地为他让出一条路,村长端端正正地站在人群里,一开始大家以为他会说点什么,没想到村长十分虔诚地为战胜蛇精的俩位英雄,唱起了赞美诗,村民们随即手牵着手,欢快地将魔法师与千年老龟围在中间,又是唱又是跳。

唯有魔法师将自己排斥在欢乐之外,那时的他,已经知道藏在腰间的《魔法秘笈》不见了。此时,他多么地想把内心的感情表达出来!可他不忍心破坏这来之不易的欢乐气氛,等少许安静后,这才将千年老龟拉扯到一边,小声地问道,“我得跟你谈谈,有没有看见我的《魔法秘笈》。”

“我得感谢你的帮助,可我从未见过《魔法秘笈》,猜想书里一定写了不少咒语吧。可你的眼睛在告诉我,你不相信我所说的。”

“难道你的这句话,就是对我的报答,不……,我一定要找回我的书,感谢对于我来说,是一句多余的话,你懂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也许是我太疲惫了,对不起,我想回洞休息,瞧你看我的眼神!真的,你不应该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没有偷你的书。如果在打斗中捡到你的书,我会还给你的,事实上,从一开始我就没见过你的什么《魔法秘笈》。”千年老龟打着哈欠叹息着。

“我多么希望你的叹息,是从心底发出来的,如果你捡到我的书,或者趁我睡觉偷了我的书,将它藏起来想占为已有,你会后悔你给你的恩人带来麻烦的。”魔法师尽可能温和地警告千年老龟。

老山龟极其苦恼,再三解释,“如果你自己不说你有《魔法秘笈》,我还真不知道,你要说那书是我偷了,证据呢?”

魔法师听到这里,开始愤怒了,用手中的魔法棒指点着老山龟的龟甲,“证据是我在你的洞里睡过觉。你趁我睡着后,悄悄将书从我的腰间取下,然后将书藏在洞里某个地方。”

老山龟听完魔法师所说的证据后,不由得露出了笑意,“这就是你的证据?可是我觉得你的证据,不足以证明书是我偷了。”

“你在笑,而且你脸上的表情,在轻蔑我提供的证据,如果你不承认,那我和你将会在这里打上一个死结,我要搜查你的洞!”

魔法师正要提脚,被千年老龟的拂尘给拦下,“停下,我是有尊严的,你这样做,会毁我一世英名。再跟你说一次,我没有捡过你的书,更没有偷过你的书,信不信由你!”

当魔法师没能从千年龟的口中,得到任何满意的回答,便朝树林外走去,但没走几步,又返了回来。但他没有说话,欲言以止,又一个急转,也没与村长告别,在极其愤怒中,消失得无影无踪。老山龟担心魔法师,会因找不到书而变得邪恶起来,可是他又没办法补救这种伤害,收敛起战胜蛇精的喜悦,默默地站在一边发呆。

村长并不知道魔法师丢书一事,看着被损坏的树林,不由得悲从心底泛起,村长做出了不可思议的指示,“尊敬的村民们,说实话,我们现在还不能庆祝,蛇精并没有死,她只是暂时休克,一但醒来,将会对村庄造成更大的伤害。”说完,又慢慢朝白保安站的方向转过去,“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尊敬的村长先生,这事你放心交给我吧,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白保安说完后,一个标准的立正。

只等村长离去,白保安就一边指挥村民,一边问:“你们知道作恶多端的坏蛋一但死去,应该怎么处置吗?”

“扔进火炕。”有村民回答。

白保安不解地问,“将蛇精扔进火炕,能否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蛇精作恶太多,好让她不得转世啊。”

“不,不,蛇精一但扔入火炕,她的灵魂会随着一缕青烟,升入天堂,那样太便宜她了!村民们快动手,先将蛇精捆绑好,再另行商量。”

晚上,村里突然来了一条狗,胆大妄为地敲响了村长家的门,站在门口遮遮掩掩说,自己是隔壁狗村的。从他急切地眼神里判断,这狗有故事,问原因他不说,就算你对他高声怒骂,或者,直接揪住他的头发,他也就是低着头说,“我不想回去。”神情沮丧像是咒语加身。

村长转身准备离去,不再搭理那张可怕的脸,可那狗倚在门口,就是不愿意离去。

村长的老婆听了村长与狗的一席话,马上从屋里走了出来,为老公解围,见狗端端正正的站在门口,但她还是无不惊讶地叫喊着,“这么大的鼻子,这么大的嘴巴,真是少有!”

那狗并不生气,反而对着她傻笑着。

“别傻笑了,瞧你一笑,又让我知道你的嘴里少了一颗牙,就算我的眼光再不锐利,头脑再不灵光也能看清。听话,回去吧。”

“少一颗牙,没有,倒是有颗发育不全的牙,偏偏长在里面,不过,我不得不佩服您的眼睛,你为什么看到我有八条腿?”

“是啊,好生奇怪,你怎会有八条腿?”夫人捂着嘴,忍不住心里一阵翻腾。

“您也别再笑话我了,我原本也是落入人间的一位小天使,可怕的、不公正的惩罚,使得我变成了这个模样,好心的夫人,您就收留我吧,我会永远忠于您并且服务于您,您指东,我绝不往西,您知道的,我讨厌不公正的惩罚,求您让我做只体面的狗!”悲凉的叹息声,完全是从心底发出来的。

夫人知道那狗的身世后,不忍心将他赶走,只说,“你暂且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一切等明天再说吧。”

那条极度沮丧的狗,没有选择离开,而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继续恳求:“您知道的,我身上原本没有这么多条腿,一切都原于不公正的惩罚,使我对一切充满恐惧,求您了,我哪也不去,您就在柴房,给我挪个地方休息吧。”

“也就是说,你身上那些多出来的腿,或许还有你那丑陋的脸,都是不公正的惩罚得来的。”

“是的,我有一个后妈,把残忍的伤害我当成了她的快乐,我在她面前,从来不曾快活过,无论我怎样谨慎听话,无论我怎能样拼命迎合她,我的种种努力,终究都是一场空,我尽量不和我的后妈发生矛盾,可是矛盾始终存在,结果每一次矛盾的暴发,她都会使用最恶毒的咒语,诅咒我,结果我就成了这个模样。虽然我的样子丑陋无比,但我的心,可让日月之光鉴定,我是有良知的,知道好坏。”

“进来吧,不过,就一晚上。在这里,你完全可以将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搓揉和一点。”夫人和蔼地说道。

“是的,不公正的惩罚将我的脸变得奇丑无比,我得让那没有好良心的臭婆娘,再也不能从我的身上挖掘出新的咒语,从此我再也不想担惊受怕,不想她在我未来的路上播下邪恶和冷酷的种子,所以我下定决心来投靠您。高贵的夫人,您一定看见了我的苦难,请无论如何也要收留我,我想成为您最真诚的朋友。”他虽然强装出一丝微笑,但还是让夫人感到这笑像石雕一般。

有村民向村长建议,可否在村里挑选一位有足够多阴气的村民,看守蛇精。村长从未对村民的建议感过兴趣,但这次却积极采纳了这一建议。村委立即召开紧急会议,村长那游移不定的眼神,好似在别人脸上搓揉。

这时,门把转动了一下,门开了,一位漂亮的小姐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朝村长行过礼后,自我介绍道:“我是顶瓜爽学校的老师。”简单介绍完后,便直直地站在那儿。

“这不是逗逗好老师,她来干吗?”马上有人开始议论。

“正在开会,你有事吗?”村长将他那游移不定的眼睛收拢,打量了她一番后,用一种低沉的声音严肃地问道。

“是的,知道您开会的内容,我想,我身上的阴气,足够控制蛇精,稳住她的灵魂,让她无法接触那些飘浮在空中的咒语。所以只要被我控制,那蛇精是无法复活的。”

村长那灰色的眼睛立即闪烁着光芒,重新又看了她一会,然后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孩子们管我叫逗逗好老师。”

“哦,看样子你是一位有思想的老师。”

“不错,我是一位老师,对蛇精破坏我们的家园,有着刻骨铬心的恨,希望村长允许我,用蛇精的身体当教鞭用。这样,更能有效的教育好我的学生,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生活,也更好地教育他们,热爱自己的家园。您放心,我身体里有足够多的阴气,您要是交给我,我会让僵硬后的蛇精,服服帖帖做教鞭,您看行吗?”逗逗好老师满怀信心地抬起头,看着村长。

村长的眼神多少流露出怀疑的语气,看了逗逗好老师一会后,用轻松语气问道:“能行吗?”

“我想能行,请您放心。”

“那好。”村长少许停顿了一会,“我得再配备一条高大威猛的狗协助你,不过,这条狗也许受到过不少不公正的惩罚,怨气比较重,而且五官比较呆板,你要相信,狗是最真诚的,请你考虑任用。” 

“这样吧,我会将课程表告知那条狗,每天按课程表,将蛇精从学校的冰窖取出来,用架子车送到我上课的班上,你看这样行吗?”

“我尊重老师的意见,如果没有别的可说的,那就这样定了。”村长环顾会场一周,见没有谁要发表意见,很快就宣布了“散会。”

此后的老山龟,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卧在山洞,两眼昏花的守着降妖的佛尘,唯一的愿望想带个徒弟,一天天过去了,却没能如愿。时间长了,也懒得说几句话。老山龟不愿说话的另一个原因,在长长的好几个月里,没有从任何朋友的口中,得到过任何有关魔法师的消息。千年老龟猜想魔法师,一定在怪罪自己偷了他的书,耽心他将怨气迁怒到村民身上,这么长时间不见他露面,想是躲在山谷里,修练魔法界中最有名的灵空咒去了。这种咒语又称为灵魂使者,可随着空气流转,非常可怕,只要你碰上了,就会失去意志,而且皮肤会一点点的腐烂,使得你在血腥臊味中崩溃。老山龟知道魔法师的报复心极强,几次去寻魔法师,都没能找到他。

那场暴烈的战斗使得整个树林变了样。不知不觉中,村民把这片树林叫做怪树林。整片树林的树干,变成了灰白色,每棵树都是光秃秃的,几乎看不到树叶,但树枝发达,像缠绵的舞者。说来奇怪:每当月色时,树林便开始起雾,那些奇异的树,慢慢变得湿润起来,湿气迅速在树枝上结成小水珠,小水珠随着湿气的加重,慢慢往下沉,当晶莹剔透的水珠变成水球而无法依附树枝时,它就会像断线的珠子,从树上滴落到早已准备好的竹筒里,再顺着竹筒一直往下流。

月色中,雾慢慢地开始笼罩整片树林,淡紫色的雾,像是魔法师撒下的网,那些晶莹剔透的液体,顺着竹筒一直往下流,在雾的笼罩下,神奇地变成香气浓烈的树皮酒。月亮偏西到四十五度时,树林里的雾,又奇迹般地散去,湿漉漉的树枝转眼就被吸干,呈现出原本的灰白色。从此以后,树林开始散发着酒的香气。白大婶用红带子,给后山的树枝加上重量,用竹筒将树皮酒引进酒糟,然后再将酒卖给镇上的酒吧。

怪树林的后山坡上,有两栋小洋房,一栋是白公馆,家里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不过,儿子有工作不常回家。紧挨着的一栋是黑公馆,家里只有唯一的一个男孩。两家已是多年的友好邻居,而且孩子们也能和平相处。

白公馆的客厅很大,两个女儿,此时她们正在客厅里,团团围在她们的妈妈身边,看上去很快活。家里的“磕睡椅”、“思过椅”、“快乐椅”占去了这个房子不小的空间;缝纫机、放棋盘的小桌,在这个客厅里各占有一小块地方,客厅的墙上,并排悬挂着三面有趣的圆形镜子,那是家人的正衣镜。

天气好的时候,孩子们便爬到阁楼上闹腾;或从阁楼的窗口,爬到与阁楼搭连在一起的树枝上嬉戏。

大热天,男人们常去湖边钓鱼,那些调皮的,爱热闹的女人,总会吆喝着男人们的名字,怂恿他们上船撤网捕鱼。不服气的男人挽着袖子上了船,女人们便站在岸上开怀大笑,黑玫瑰更是嘻笑着,用手中的玻璃小尺指着男人身上的肌肉大声问道,“哪一块属于我啊?”

白公馆的女主妇白大婶,白白胖胖,性格也比较随和,她腼腆的笑着,很少大声说话。别看她的日子过得平淡,却将孩子们调教得乖巧、聪明,很有成就感。长子豪尔特是猫不离鼠村最年轻的博士,主攻灭鼠。猫不离鼠村,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如有老鼠进犯,一旦活捉,就交给豪尔特所在的实验室,可任由他全权处理,而无需受到良心与道德的遣责。也有村民抓获了偷吃粮食的老鼠,会将老鼠五花大绑地送到村委,然后盖章,画“X”后再送试验室,豪尔特一但收到那些品行不好的老鼠,会豪不犹豫地给他们灌肠,解剖,称重,记录,分离取出内脏,做成标本。

白大婶从不进儿子的试验室,说是害怕。有事也只在门口招呼一声,说完事就走,二女儿银鱼丸的钢琴弹得极好,听到女儿的钢琴声,心里美极了,脸上总会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如果生活注定有一种不完美,那就是小女儿雪嘟嘟耳聋的毛病,那是白大婶心中的一个痛点。

白大婶的老公是新新社区的保安,大家称他白保安。他性格豪爽,一个巴掌仅占去他的小半张脸,脚掌大得像面饼,圆滚滚的肚皮弹性可大了,孩子们可喜欢在他的肚皮上玩,白保安的职务虽不高,但做起事来绝不含糊。千年老龟大战蛇精的战斗早已结束,等一切恢复到正常后,自然没有了心灵的恐惧与不安,理智更是告诉他,该做点什么有意议的事了。

俗话说,猫有善缘,天必从之。这天,白保安一觉醒来,用十分肯定地语气告诉老婆,老山龟在梦里用佛尘指点他在家可以开一个课堂上课。他神秘地说:“老婆,我想出了一个绝好的点子,决定每周六在自家楼梯上给两家孩子上智慧教育课。”

“怎么非得站在楼梯上授课。”白大婶凝惑地问老公。

“站得高,看得远,被孩子们尊重,不好吗?”白保安取笑自家女人什么也不懂。

“这不是折腾自己吗?”白大婶亲切地吻了老公一下,拍了拍他的手臂,“随你的便,反正是你在讲课,我只管听好啦。”

“不……,一点也不折腾,每星期六晚八时准,两家孩子必须一个不漏地站在楼梯上听我讲课,差一个也不行,老婆,要能借到老山龟的佛尘就好了,只可惜老山龟的小气是出了名的,估计不会借,不过不要紧,反正星期六晚八时准开课。”抬头挺胸神气十足地站到旋转楼梯上,重重地清了清嗓子,“老婆,到时你也参加,多给我鼓掌。”

“一定的。”白大婶激动地上前拥抱着老公表示赞成。

白保安可喜欢听老婆这样讲,于是更为得意地说:“谁敢不来听我上周六的教育与智慧大汇合的课,我就……劈他一巴掌,量他们也不敢,我伟大的事业就是将孩子们培养得更优雅,更坦诚。”从他的眼神里,一眼可以看出他正急切地盼着这一天到来。他在梯子不断地上下走动,激动地征询老婆的意见:“你认为我站第五级台阶比较好,还是站在第六级台阶比较好?”

白大婶平时在老公面前就很少有过自己的意见,便无可无不可地说:“你说哪级好就好,到时候我来听课就是啦。”

白保安绕到白大婶面前,一本正经地说:“老婆,教育就得好好的教而不是训斥,教他们各种知识包括一些小的魔法,自然的品行,我不喜欢那些爱吹毛求疵的小孩。”

白保安站在楼梯上,他那高大威武的优势越来越明显,白大婶的肯定使得白保安头脑发胀,心情越发激动,摸出口袋里的哨子,一溜烟躲进怪树林练起了吹口哨。因动静太大,未料惊动了老山龟。老山龟两眼昏花,火急火燎地爬出洞口,手握佛尘对着白保安破口大骂:“停下,谁在吹口哨,太难听了,如果没事,等着下雨天去淋雨吧!”

白保安停止吹口哨,抬头寻找骂他的声音,见老山龟爬在洞口探着朝他望过来,便嘻笑着上前搭讪,“老山龟,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吹口哨还是你在梦中的指点呢!”

“我梦中指点你来吵我睡觉,是吗?告诉你,我不怕别的,就怕你们这些无聊之辈来打扰我休息,现在天下太平,去做些有趣的事吧!”

“是啊,有趣的事,您说得千真万确,您用佛尘在我的梦里一扬,我虽然无法回答您内心深处的问题,那是一个多么有趣的开始,梦醒后经我再三考虑,决定在家里给孩子们上课,以此增添乐趣,到时,可否借您的佛尘给我一用,您尽管放心好啦,我答应你,绝不胡来,不过,您得教我使用佛尘,闹不好地球就侧翻,那我不成了害人精了?求求您,让孩子们长长见识见识吧!”

老山龟一听要借他手中的宝贝,一个急转身便进了山洞。但这没有影响白保安的心情。借不到佛尘,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他站在洞口大声地说:“要不,教我一些简单的魔法或咒语也行。”

“魔法师知道的咒语比我还多,你去找他啊!”千年老龟不想搭理白保安,想打发他快点走。

“说实话,我不喜欢魔法师神秘兮兮的样子,穿着那么大的斗蓬来无影去无踪像个异类,再说我也不想迎合他,还以为我偷了他的《魔法秘笈》,他那刁钻古怪的脸会使我感到压抑,透不过气来。”白保安站在山崖像个早熟的演说家,不知不觉地说了一段落。

“你要是找到魔法师丢落的《魔法秘笈》,他会将所有的咒语教给你。”千年老龟说完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不以为然地朝他摇着头。

稍许停顿了一会,又开始了他下一个段落的演说,“你就不同了,容忍、友善,我就喜欢你这样,每天笨手笨脚的像石头一样,僵硬的呆在黑咕隆冬的洞里异想天开,怪不得你能活到这个岁数。”

没想到,这一来,大大增强了千年老龟对白保安的不满。他低声嘀咕着:“小心魔法师过来收拾你,说话缺心眼的家伙。”说完转身就走,不再搭理他。

见老山龟不搭理自己,白保安无趣地抱着树发起呆来。

“老公……。”白大婶屋前屋后地喊,喊了几遍也不见老公回答,便去屋后的怪树林寻找。只见丈夫双手抱树,时而舔树皮,时而傻笑,样子好似在梦中,她操起路边的树枝朝老公背上扔去:“老公你醒醒,你是不是中邪了?”

“老婆,你这是干吗?我哪会中邪!”对着气鼓鼓的老婆,他继续傻笑着。

“树林快起雾了,我们得赶紧回家,小心老山龟当你进山偷酒喝,用他的佛尘将你扫进十八层地狱。”白大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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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

雷人

握手

鲜花

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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